原来程子同还在洗澡。
“我介绍的人你就放心吧,”于靖杰知道他什么意思,“陆薄言以前的一个大麻烦,就是高警官解决的,对方有一种关于人脑记忆的技术,你知道的。”
程子同照例眼皮不抬,“她问我,我就说了。” 嗯,偷听是很恶劣的行为,但如果是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,恶劣程度是不是会降低一点。
“哦?”唐农笑了笑,“那你老板知不知道你对谁深情?” 两人就这样往前走着,谁也没说话,但也没觉得尴尬。
“好了,你可以说了。”符媛儿将烤包子放到了程子同面前。 他的目光忽然沉下来,变得好可怕,她马上闭嘴了。
说完,他拉着符媛儿离开了。 今晚上她是怎么了,在晚宴会场跑了出来,回到家还得往外跑,似乎哪里也容不下她!
“程……”她心想跟他打个招呼,但他目视前方,似根本没看到她。 他对她视而不见,她不是正乐得自在吗!
程子同的眸光忽然冷下来,“你不喜欢偷窥,难道我喜欢?” 子吟的屋子里的确挺乱的,抽屉里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。